02 夜游 (第4/17页)
“你将我的心剜出来吧,你喜欢吗?” 肖铎抿着嘴,感受掌心下方规则的心跳律动。 “万岁爷如果变了心,奴才就要将这颗心挖出来。”肖铎这样说,“因旧的心爱奴才,奴才要拿走,也好腾出地方来,给万岁爷心疼别人的新的那一颗。万岁爷给这样吝啬的聘礼,奴才也就不要给好嫁妆。” 谢危想说自己不会变心,但又像是每个会变心的男人有的话,因此就不说了。 肖铎重新躺回去,手指抚弄涨红的阳具,舌面贴着冠头轻晃。 “不如哪天万岁爷去昭定司,奴才送万岁爷一只旧箱子。” “嗯?” 肖铎道:“好东西坏东西,万岁爷带回来打开看看就知道,箱子可是有点儿大的。” 谢危便明白了这只箱子里会装什么。他见肖铎脸颊紧贴自己的性器,鼻腔发出腻人的呻吟,就捏着肖铎的下巴,这样插了进去。 到腊月,零零散散几场雪珠,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化光了。到二十三这天,才见有黑云压顶的大雪预兆。谢危身体调理好,寒气尽除,已经不会因下雪犯病,但他还是不喜欢大雪的寒冷天气。 小年宴请,男宾设在琅华宫,女宾在隔壁的琼辉宫。无外乎仍旧那些话,说完便是互相敬酒。秋科到这也近二个月,即便新任的官员,也习惯了九千岁不在自己位于右首的高位坐着。兴许因为谢危从前做过帝师,文人多半有点狂骨,连带着新科的将来股肱们也如此,几杯温酒落肚,各自攀谈的时候咏雪对诗,有些御前无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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