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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仿佛要用牙齿将这小小孔洞再扩张一番。 “我两只手自然是好的。” “那奴才可有罪受了,五根手指进去,岂不是万岁爷的手都要进去?奴才下头当真要给玩坏了。” 谢危看得出肖铎本性并不是那么坚强,他撑得起来一切,但也要别人在后面撑着他。可他实在没想过肖铎同人亲近了,就有如此天然放浪的痴情态度,浑然自觉属于自己。 肖铎两腿夹紧,被谢危的耻毛磨着女阴,本来就肿胀的唇rou更疼了,疼里带着酥麻。习惯了夜里交合几次,骤然缺失,肖铎也不舒服。他自己两手揉胸,掐着奶尖拉扯,将那处原本颜色偏淡的小粒揉成艳彩,扯得纤薄。 谢危耐着性子同他戏耍半个时辰,总算安抚好,睡了过去。次日晨起,肖铎说什么都要在吃药前先吃一回阳精,谢危将药抵在他嘴唇上也不肯张口。无奈之下,只好叫他舔了出来,肖铎张口给他检查满舌白液,自己将药丸丢入口中,舌头晃来晃去,见谢危要生气了,才含住了慢慢下咽。且仍旧两手托住白瓷茶盏,摆明还想再饮一次。 谢危去外间泡玫瑰茶,端着回来说:“味道又不好,你不必次次都咽。” 肖铎跪坐在地上说:“怎么不好了?”他看着已经空了的瓷盏,有些遗憾,“要是奴才同万岁爷调个个儿……” 谢危往下听。这话肖铎说出来,真心实意也不冒犯,况且肖铎只是开玩笑。 “奴才就要万岁爷天天出精给奴才。奴才从此也不吃别的东西了,只要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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