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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3/7页)
木盆里,他这样做肯定是有人给他下了命令。 就算听不懂怪物的语言,梵妮也能意识到怪物此刻的嚎叫声正在努力控诉对方的罪行,而能让怪物受到如此冤屈的人只有一个。 梵妮胃中的食物翻上喉管,她拄着剑,剑尖插入地板,她努力吞咽让自己说出话来: “我知道这事我不该问,但你是怎么让芙洛科这么生气的?” 芙洛科尚未得知他最担心的两件事竟在同一时间发生,他正因其中一件焦头烂额,而这件事与自己的怪物丈夫无关。 他跳过结冰的小溪,溪边枯萎的草地被践踏发出响动,身后的骑士紧追不舍。他没法停下,即使昨日的放纵让他全身酸痛,马上就要体力不支。 他纵身跃起,攀上树干,试图爬上屋顶。锐利的箭簇划过他的脸颊,刺进粗壮的树枝。他无暇回头,落地翻滚躲过背后的套索,抖落一身雪花。 他很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这时候最适合抓捕他这样的雇佣兵:太阳亮着惨白的光,精灵在夜晚的优势无法展现,寒风凛冽呼啸,人群不会在城镇大量聚集,无法阻挡抓捕队伍的进度。 洋甘菊的气味紧追其后,敏锐的听觉告诉他已经无路可逃。各个方向都有骑兵向他逼近,他也无法躲在屋顶,身后的弓箭手早就将利箭对准了他的退路。 现在的芙洛科不过是笼中困兽,与不断逼近的猎手做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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