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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她的灵魂碎片，又花了更多年，把它们拼起来，装在我的身T里。

    但她的灵魂很脆弱，每次破碎，都会失去之前的记忆。而每次拼好，又支撑不了多久。最短的一次只坚持了一年，最长一次坚持了十年，也就是这次。

    我必须一次又一次告诉她，我叫钟离，是她的哥哥，必须一次又一次教会她生活常识。我愿意代替她，作为在身T深处沉睡的那个灵魂，为了能让她站在yAn光下。」

    罗莎琳垂下眸子。难怪钟玥总是一副涉世不深的模样，处处都很依赖自己这个恋人，原来她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岁。不过魔神的学习速度应该b人类快，核算下来也有十多岁。

    钟离继续娓娓道来：「神明的力量取决于子民对它的信仰程度。越是集权治理囯家的神，力量越强大，b如巴尔泽布，b如你们的nV皇陛下；而选择放手、让人类自治的神，则很弱小，b如巴巴托斯。

    多年前，我决定让璃月走向人治的那一刻，就已经料到今天的结局了。不如说，我一直期待着循环能够被终结，一直期待某种解脱。这既是我的解脱，也是钟玥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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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你这样的杀手真正出现时，我难免还是会对小玥产生恻隐之心，希望她能活得更久一些。

    我告诉她，你身上有种很不祥的气息，让她远离你这个危险的nV人。但是……」

    钟离顿了顿，罗莎琳才意识到自己听得入了神，立即警觉对方是不是在耍什么小动作试图逃走。

    「……但是？」罗莎琳握紧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