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章1 (第6/8页)

腿跨着茶几垂在两侧，尽管知道这会让她的私密处敞露。

    在她逐渐长大的的过程中，他也算很注意这些问题，但现在，他认为她需要一点更深刻的惩罚。

    如果一而再再而三都是这样，他也不必关注她的什么自尊心。

    坏小孩还谈不上要求这个！

    他摁着她，扬起手，最准屁股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巴掌印，左右开弓，那声音在安静的深夜无限地放大，夹带着女孩断断续续的哼叫、求饶、哭泣，全数飘到一楼去。

    艾希礼面容尴尬，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他还在对着这位性格古怪的老太太力据争理，只为澄清两件事：

    第一，他的长官洁身自好，绝非乱搞之人。

    第二，他的长官没有虐童倾向，更不是暴力狂魔。

    而现在，不仅是老太太，就连隔壁的邻居也被惊动，有人将灯打开，有人凑在阳台后观察，但无人敢出声，大家都还沉浸在盖世太保破门而入到处抓人的阴影中。

    可这条街的犹太人不是都清空了吗？难道是吉普赛人？

    噢，也有可能是新来的那几个印度黑鬼。

    戈蒂的长发垂到地上，身体随着落下的巴掌摇晃。她的下身一览无余，脚上却还穿着皮鞋，鞋尖艰难地点在地面。

    她的视线堪堪能看见书柜底的一角，那是她藏书的地方，也许是没藏好，正处于半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