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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

    “怎么实践，知道吗？”认命的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华抒纹无奈的开口询问。

    “知道。”云礼点了点头，就是因为大概知道，他才会觉得那般羞恼，无措到了极点。

    “那要怎么做知道吗？”华抒纹耐心的循循善诱道。

    云礼先是点头，又是摇头，迟疑着开口，“我大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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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完全没有实践经验，相当于啥都不懂——华抒纹听懂了潜台词，恨得牙痒痒，决心以后约实践绝对不能再找新手。

    他当时也忙，随手发了消息后一堆人私信他，他挑着回了几个，云礼是这些人里面条件最好的，他就没多纠结就定了，哪想到啊……

    6、紧张

    “我实践都是重度，你能接受么？”华抒纹想到对方是新手，出于谨慎考虑，还是又问了句。

    在群里呆了那么久，云礼不至于连轻度重度都不会区分，只是听到华抒纹的问话时，他还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迟疑着点了点头。

    一个完全没有实践过的新手，就算他自己拍着胸脯保证能接受重度，华抒纹这个过来人都不会相信，何况云礼现在的神态，压根就不像是平静接受的样子。

    华抒纹再次后悔自己当时的草率，第一次有了把人撵出去的冲动。

    实践过那么多次，终于被他遇上了一次小绵羊，如果是陌生人还能就势欺负一番，可偏偏这人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