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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两虫一前一后像关系不熟的陌生人进入房间。房中央挂着吊具,旁边是打入铁环铁链的床,各是用品和道具齐全地摆在玻璃陈列柜里。 莱默尔一进来就被形形色色的玩具吸引住了,绕着吊具专心致志地打量,好像在思考着待会怎么用。 参孙看看那些吊具,喉结咽了一下,故作镇定地去洗澡。 等他出来时,莱默尔已经把外套和马甲脱去了,素白衬衫扎进紧窄的裤头,长褐发像披在脊背像倾泻的咖啡瀑布,优雅而俊美地坐着粗鲁的姿势,脚横放在另一条腿上,手里把玩着长杆,杆头有个哑光黑皮套。 这个人只是坐在那里,就吸引住参孙所有的视线。 他看似不羁,其实却是首都世家年轻后辈里最窝囊乖顺的一个,为了自己完全不明白意义何在的一个党派献出贞洁,人生,爱情的需求。 三十年放浪形骸只为了找到围墙上一处突破口,在他层层闭锁四面光滑的人生陷阱里,哪还有光芒可言。 眼下此刻,他依然不觉得莱默尔值得他爱上。 因为对方只是一个美色兰人,以他的眼界,这世上应该存在很多优秀的配偶可以胜过莱默尔。但那些雄虫都一定不能像莱默尔这样,带给他最混乱无序的欲望与自由。 这是恶堕。他想。 自甘堕落也会很美味。 不论对方是谁,他只在意下坠的这一种感受,他相信莱默尔会给他带来很多这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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