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4/5页)

是树杈，眼睛是随手捡的大小不一的石头，嘴巴是随手画的。雪被顽童粗制lAn造地堆rEn，已经像是非洲来的了。

    刘珂看着他们，觉得年轻真好。

    忽然思绪又飘远，不知道，城里下雪了没。

    因为热岛效应，城市温度高些，雪没下起来。只是天暗沉沉的。

    叶沉年过得很糟心。

    人走之后，留下一片狼藉。地上净是烟头、橘子皮、瓜子壳、糖纸。桌面还有未喝完的茶，一次X杯子里，茶叶浮沉在混浊的褐sE的茶水中。

    因为有孩子，闹腾地撕了叶沉的本子，后来又摔碎了小时候，叶沉和母亲一起涂的储钱罐。零钱顿时落了一地。破了东西，小孩子也知道怕了，躲去了父母身后，以求庇护。

    叶沉坐在沙发上，背后垫了两个软和的抱枕，脸是Y沉着的。

    大人都觉得，叶沉自截了肢后，X格愈发捉m0不定，这回见他脸sE，也不敢找他搭话，就拉着叶沉母亲说不好意思。余光还瞥着叶沉。

    吃了午饭，他们没停留多久，很快走了。

    人走茶凉，说的就是这个。

    这烂摊子到底还是得由叶沉母亲收拾。

    她被生活压弯了的腰，弯得更低了，目光直入尘埃。叶沉看着不忍。

    母亲扫完了地，对叶沉说：“你meimei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哈。下次再给你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