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生涯第十二年的自述起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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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别有深意看我一眼,随即蓝色的咒力跃动蔓延到我的手背上,光洁如初。
我默然。
并肩走到停车场,硝子开一辆丰田,她招呼我上车。看牌照车是高专的,车窗全部贴上防窥膜,没有开空调,很闷。黑色的四周像一个铁盒子,空间无限远又无限逼近我。
天地开始无法分辨起来。无尽的浓郁的黑暗像潮水一样蔓延,浓稠的流体,我也像是要被同化了一样。脑子里开始嗡嗡作响。
是哪个蜂箱里的蜜蜂跑出来了么?我迷迷糊糊想着。
“学姐,空调打开到25度可以吗?”是硝子的声音,耳膜好像音响里进了水嘈杂的要死,“学姐?”
我张嘴回答她的问题,但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哪怕是一个音节。
我猜我那时绝对称不上状态好。
车窗降下来,光倾洒在我靠窗的半边身体上,有风吹进来。
“学姐,你现在好点了吗?”硝子通过后视镜看我。
我脸色有些恢复,摇摇头说我没事了谢谢她,随即把生疼的头稍稍探出窗外,风打在脸上,意识终于回笼。
目光定在远处的风景上。
东京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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