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给我看,好不好?/divdivclass=l_fot2770字 (第4/6页)
了摇。 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怀里的人声音很小,但还是说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算了。 脑子里那么多的疑问突然就不想问了。 其实从末世降临到现在过了七年,京市又是最开始沦陷的地方,时间过得越久她也知道边然就越不可能还活着。她从私底下偷偷关注各地幸存者的信息,到后来趁着任务在外面到处游荡,视线总被和他身影相似的丧尸x1引。 她甚至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过京市,但是她去的时候,京市已经成了空城,不要说幸存者了,连丧尸都看不见一只。 这七年,她每一天都活在一种磨人的负罪感中,所以整晚整晚地做同一个梦。 最后在拍卖行看到变成丧尸的边然的时候,她想着,啊,一直悬在她脑袋上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劈了下来,她终于能Si心了。 就像是一天一铲子,一天一铲子,用七年挖出来一块墓地,把丧尸边然带回家更像是带回来一块墓碑。 结果,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她把埋他的土都填平了,结果他突然从坑里破土而出,还说,“嘿,乖乖,我打赢复活赛了。” 荒谬,就是很荒谬。 纪知一时间连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再待在这儿,可能就要打复活赛加赛。 然而边然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或者说,听到了,还因此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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