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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搬来同它作室友已经几月,第一次见面就被黏上,蜜糖做的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跟她b跟含酒还亲。 含酒接她搬来同住的理由是她家有电梯。 来了之后发现,她家不仅有电梯,还有绝美的夜景,空旷的客厅,满柜子酒,满架子书。含酒似乎什么都不缺也不在乎,人给她,钥匙给她,银行卡也给她,卡里边有数也数不清的数字,书房里有堆都堆不下的房契地契,人身上也似有m0却m0不透的故事。 她辞了医生的工作,恢复正常作息,泠然一天尝一种酒,每晚钻到被窝里要她讲故事。 “阿酒?” “嗯?” “为什么你的眼是蓝sE?” “我母亲祖上有西域血统。” “这么古老吗!” “阿酒阿酒,为什么你脖子上有一圈疤痕...腹部也有伤疤,肩上也有,背上也有,腿上也有...”泠然说着说着,泛起哭腔。 “很久以前不小心伤到了。”她一笔带过。 “伤得这么重,得多疼?” “伤疤早就好了,疼也早就忘了。” “阿酒。” “嗳。” “我喜欢叫你阿酒。” “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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