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呓语) (第6/8页)

走过来，毕恭毕敬垂首立在一侧，胆战心惊地候着。

    沈聆妤闭上眼睛。

    沈聆妤点头：“等我回来！”

    “明若！”沈聆妤突然哑着嗓子喊出来。

    谢观又叫住他，让他不用去了。

    谢观突然语塞。

    沈聆妤整张脸异常苍白，眉心始终拢皱在一起。眼泪不停从她紧闭的眼角溜出来。她偶尔呓语着些什么。

    “沈聆妤，你问我渊碧宫那些人是不是无辜，你说他们并没有罪。可身为前朝皇室，就是他们的罪。旧朝覆灭的那一刻，他们必然不得善终。我什么都不用做，他们也活不下来。”

    谢明若满是泪痕的脸庞笑得灿烂，她说：“我等七嫂回来！”

    有些事，他本不想再提。可一想到谢家出事时，沈聆妤也不过是一个刚嫁过去的十五岁小姑娘，他心里难免生出些心疼。他难得放柔了语气安慰：“沈聆妤，不要太高看你自己。这天下事，很多不是一人之力能左右的，何况你一个小姑娘。你已经尽力了。”

    一直以来萦绕在沈聆妤心口的一个困惑，突然就有了答案。她原先不懂谢观为何唯独对她网开一面。

    谢观不耐烦地深吸一口气，沉声：“沈聆妤，你再哭。孤现在就从渊碧宫抓几个人过来杀着逗乐。”

    “他们选择活着，自然要付出代价。”

    沈聆妤躺在床榻上，望着谢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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