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第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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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真是厉害。”她说，“老师可以与神交谈？”

    “是啊。”

    “那，神每年都说了什么？”

    “……如此不敬的问题，你也敢问。”

    “我又不在乎。”她耸肩，“b起那些虔诚的信徒，我简直是个无神论者。”

    “你这是异端。”他笑了笑，“叫帝其他人听见，是要斩首的。”

    “那老师会杀我吗？”她也笑了，“因为我对神明不敬？在老师心里，神明一定更为重要吧。毕竟是大家都信仰的神。”

    “不。”他说，“其实我与你b较像。我并不信神。”

    “怎么可能，老师又在说谎。”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神说了什么。”他一只手撑在桌上，“就试着站到和我同样的高度吧。到那时，我会告诉你答案的。”

    外面开始飘雪了。这个话题在此处Si去，也就没必要继续把他翻出来了。她望着外面，这么久的假期，自己却每天都要被困在屋子里。雪落到尖顶的房屋上时，好像披了层纱。真想看看啊。

    “你回一下寝室。”他说，“忘记告诉你了，把你常用的衣服都拿回家。今晚和我出去。”

    “去哪？”她躺在沙发上，倒垂着头。

    “出去转转。”

    “真的！”她瞬间跳起来，“真的可以吗？真的吗真的吗？老师要和我一起去吗？”

    “嗯。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