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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景行所言是撒了谎,她眉目中意外的宁静,掌心抬起,斜睨慢慢的不舍,却没有说上一句悲伤的话语。 江离弓腰起身同盘腿,高高扎起的马尾摇乱,一身素红衣没有任何的点缀,也带有少见的英姿,与寻常女子家不同。 “景公子长得俊美又有才华,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个福气嫁与你。”江离扬起一抹笑,眼泪直落,一只脚弯着,手肘搭在膝盖上,酒摇晃着不舍得喝。 就好像酒喝完了,景行也就会消失。 景行手掌抚平琴弦,琴声陡然止住,紧接着他望向天际,只说:“我长你五岁,从最幼嫩的新叶长成了亭亭玉立,又何尝不是我的福气呢?阿离,我心悦你,从你认为的初遇开始就心悦与你。” 在江离眼里的初遇是几年前的宴会,他从远处就瞧着小姑娘慌慌张张的,也是那一眼就认定了人,或许有人会说他人衣冠行禽兽,可是他不那么认为。 有些人只要一面,不管是惊鸿一瞥,还是匆匆一瞥,都会陷入此生意想不到,也是最复杂的感情。 江离闻言小鹿乱撞,拿起剑就落到地面上,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景行轻弹兖州歌曲,她挥剑起舞。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景行面前献舞,虽然不优雅,但她宛如跌入了尘埃,未来的时间只有一等再等。 一琴一舞,在月光底下放肆。 其实阿行,我也心悦与你,但是我胆小不敢说,怕一说你就回不来了。江离边舞边滴泪,似在说烈火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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