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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进入研究所，就是一个好学的、有天份的学生。

    导师、师兄妹眼里，她执着学术，是标杆，是他们觉得最能把‘洒脱’两个字诠释的物理nV神。

    换一个场景，她搔首弄姿，FaNGdANg形骸，她那双推公式的手总是捧住沈诚的东西，帮他cHa进自己。那张辩论节上舌战群儒的嘴，总是hAnzHU他，吃掉他的子孙……

    这样一个她，凭什么问出‘人都不真诚吗’这个问题？

    她配吗？

    秋明韵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她在温火的眼里看到了自我否定，她拉起她的手：“火火，利己是常态，并不是非常态。当然可能在道德要求低的今天，利己可以，不伤害他人是底线。但只考虑自己怎么可能不伤害他人呢？我们都不是好人，我们只是一般善良，我们对人对事一般善良就好。”

    谁能说谁真的纯善呢？

    善良也是分等级的。有些人可以对他人的贫苦和磨难潸然落泪，倾囊相助，但对自己家人，从没有什么耐心。有些人对家门口的求助视而不见，但却愿意为罹患重症的亲友捐一颗肾。

    所以善良从来都不是底sE，它是这些奇形怪状的事为底sE时，绘制在上面的图案。

    温火明白，但就像她安慰秋明韵时那样，明白和释怀是两码事。

    秋明韵不再说什么，让她自己消化。经历过顾玄宇的事，她才发现自己的委屈只有自己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