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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觉背过身去,与柳沧雪守在洞口。 旁边还坐着三名天策士兵,他们都抱着长枪,心神不宁地看向山下。 其中一位问我:“你们走时情况如何了?” 我说:“不太好。” 他又道:“岂止是不太好。” 原来他都知道。 我们都不再言语,等着白昼到来。 柳沧雪额头冒着冷汗,他一直靠在山壁上,捂着手臂上的伤。这不像是正常受伤的样子。柳沧雪一向能忍痛,之前有一次他为我挡刀,腿上被划开大口子都没有叫痛,这一次手臂掉了块rou,怎么会痛成这样。 我轻声问:“你还好吧?” 柳沧雪说:“我没事。” 此时山洞外都站着背对的男人,山洞中妇人传来隐忍的呼痛声,还有老妇人的鼓励声。 我说:“沧雪,你把手给我。” 他把手给我,我搭上他的脉搏,没有摸出异样。但我担心他的异常,在这白昼还未完全到来之时也看不清他的伤口。我神游着,丝毫不觉我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脉搏上许久。柳沧雪笑着转过头对我说:“担心了?”他顺着拉住我的手。 我说:“我如果多会一些相知就好了。天音知脉可比我的判断准确多了。我想这事结束后,我要回一次长歌门,跟着师父再多学一些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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