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二章 (第5/8页)
楚也让他猜到自己被如何“对待”。他好似成了无生命的木偶,被C偶的神父任意摆弄弯折,随意悬吊施暴。 他觉得,自此他失去了对身T的掌控权。理X上他明白现在已在安全的病房里,但恐惧已成为他的一部分:害怕藤蔓从窗帘缝窜入,害怕藤蔓从地板冒出,害怕藤蔓从床底下钻进被窝...... 布满血丝的蓝眼睛因为恐惧睁的老大,彷佛这样才能确认藤蔓不会从四面八方再度袭击他。 恐惧的源头混合无力感与愤怒,他猛烈敲打墙壁,直到手掌红肿仍不停歇。 即使他把手掌敲到受伤出血,即使猛地把掌骨metacarpals敲个粉碎,他至少能确定这份痛苦是他自己施予自己的,是他能掌控的。 要不是喉咙乾涩粗哑,他真想仰天大吼,彷佛yu向上帝控诉。 向上帝控诉? 上帝会听吗?上帝有听见我痛苦时的呼救吗?过去母亲在家每日祷告祈求世界和平但战争还是发生了上帝有听见吗?驱使藤蔓攻击孩子们的是位神父他是上帝祢派来的使徒吗?沃尔菲一直为我祷告上帝有应允她的恳求吗? 维尔纳本想怒吼,但咽喉的不适感直让他乾呕起来。他喘着气,带血的唾Ye自嘴角流出,彷佛他的嘴从那场酷刑後已无法合上,被粗大藤蔓填满的嘴角还在汩汩流出草腥味的浅绿汁Ye。 意识模糊间,思绪飞回遥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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