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B宫后续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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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棠无可辩驳，但正因如此，他又怎能眼睁睁看他卷进烂泥。

    祁棠默然握住左手手掌，停顿良久才开口：“你是为了给姚家细仔报仇，不是吗？”

    祁静定定望住他。

    祁棠提到的姚家细仔，大名唤作家慈，祁静从小到大唯一好友。十岁时许下生日愿望，要成为世界top钢琴家，然而来不及举办成人礼，就成为黑帮火拼的无辜牺牲品。没有追悼，没有葬礼，比他小两岁的meimei家栩捧回哥哥骨灰。她无力去恨有间接责任的言记老大，但祁静实在不能够作罢，发誓一定会给她交代。

    “如果你要替他报仇……”

    祁静眼见他再度拿起那把枪，摊开左手手掌——他左手缺一根小指，从第二第三关节中间快刀切断，是陈年旧伤——掌心一枚货真价实子弹填进弹膛，借手腕甩动惯性归位。

    祁棠把枪递来，“应该找我。”

    祁静盯着面前的冰冷枪口，忽然地，生出无限酸楚，无限赍恨，猛地将祁棠手中凶器打掉，利用身高差十公分优势，将他摁倒在身后书桌。尖锐桌角重重撞上后腰，祁棠痛得说不出话，全身心用来勉强控制凌乱呼吸。

    “你以为我不想？”祁静揪住他衣襟低喝，对方有琥珀色眼睛，一眼望到底，怙恶不悛?的美丽。祁静努力说服自己：“你也好，新安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