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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威胁。 其中与伊莱本人关系最密的“小苍兰”首当其冲。 现在躺倒不干的“小苍兰”坐在海洋球泳池的边缘,垂眸扫到球池蛹动的一角,应该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一张白蓬蓬的小脸随着球海“哗啦”一声喷出来。 是校门口的那位“小西瓜”。 看到季苍兰的脸,黑溜溜的圆眼睛就亮了,迈着小短腿在球里艰难前行,朝他伸开手臂,吭哧吭哧游到眼前,扑进他怀里,好小声地贴着脸颊叫道:“爸爸。” 季苍兰和他滑溜软绵的脸蛋蹭了蹭,单手把儿子环进怀里,冷峭精致的眉目染上了点笑意,另一只手上刚刚拨出的电话被接通了:“喂?喂喂?哪位?” 季苍兰脸上的笑意散去,喑默了几秒,时隔四年叫出了那个名字:“saffron.” 叫完,还不等那头回复,紧跟着说道:“他出来了。” 同日,法兰西时间上午十点。 花园深处的椅子上靠坐着一个人,两颊微微凹陷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患了一场经久的疾病,毫无血色。但凑近便能看出衣服下虬起薄覆的肌rou曲线,像蛰伏在雪原中的一匹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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