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Cater.9-1 (第3/4页)

要迈向永生，最後一步便是割舍记忆。你会忘掉所有珍惜的人事物，包括那些引导着你前进的过去。你说的那个人只要喝了亚l的血，很有可能变成这样。」厄密斯平静地陈述他亲身经历过的事实。「这就是你要的吗？你们之间的所有回忆都会消失，他再也不认得你，即使这样你也无所谓？」

    柯赛尔沉默了。

    一直以来，支撑他走下去的就是和戴菲斯一起构筑的梦想。

    那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一旦失去这些回忆与美梦，变成怪物就没有意义了。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说谎？你只是想阻止我吧？」

    「我骗你g麽？」厄密斯嘴角上扬，语气充满嘲弄。「这是过来人的警告，我到现在都还想不起来我身为人类时的记忆。但我不在乎，反正达到永生後，所有人都Si了，想起来也没什麽用不是吗？你们也一样，像亚l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你们都会迈向永生，把过去种种都抛弃後，毫无负担地活下去──」

    「闭嘴！」柯赛尔激动地打断他的话，赤褐荆棘如蛇蠍般在墙上蠕动。「你说谎！只要把人杀光就好了，怎麽可能还要舍弃记忆？我研究了上百年，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我可是研究萨满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