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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咬牙:“我舔你的。” 江翡缓缓靠近,恩赐般站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的鼻尖快要碰到校裤的绳结,江翡将烟灰抖落到他的头顶,解开腰带,一根半软不软的巨rou弹了出来,“舔啊。” 他没有勃起,好像在宣告,这是不带性欲的羞辱,单纯的羞辱,极端的羞辱,是你自己选择的羞辱方式,与他无关。 众目睽睽下,沈意只好认命般仰头,用嘴巴将这玩意接住,他感觉四周空气都变得安静。 他真的在舔rou。 靠。 他嘴巴里在含着同性的rou。 他含着温凉的,咸味的,肮脏的,难以形容的,一根rou。 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比动作本身带来的不适感更甚。 沈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一根rou戳在他嘴里,他不可置信地凝滞住了,脊骨发凉,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给男的koujiao,他甚至没有勇气抬眼,生怕看到那些诉说着“他真的这样做了”“软骨头”“真变态”的注视。 事实是他想错了,如果他睁开眼睛,只会看到江翡神情享受地抽烟,和其他人直白地意yin欲念,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去。 在沈意尝试有所动作之前,江翡的rou就变硬了,不仅是臣服者的痛苦带来的精神慰藉,还有他的嘴巴,确实是个完美的洞,口腔窄小,舌齿湿热,他会无法抑制地分泌出津液。连着心跳如擂,甚至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微微震颤。 江翡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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