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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5/6页)
墙头,惬意的深了个懒腰。「你和安溪高中之後就没怎麽联络了吧?」 我那句「没什麽,都是朋友啊应该的」被y生生堵在嘴边。只好又乾笑两声。 「这几年有和谁联络吗?」他又问。 「我就住在这里没有离开,你们回来的时候不都多少有打到照面吗......」 「也是。岂豫哥他的事你也知道吧?」 我愣了愣,一抬头就对上他直向我而来的视线。那笑容看上去意有所指,我有点艰难的回了声嗯。 「岂豫哥也很不容易。」他感叹,我心想,就那年P点大的事儿他还不放在心上呢,思忖半晌後乾笑着回说「他这人心理素质很坚强,怎样都没有问题的。」 他先是瞪大了双眼,盯着我好半晌,最後有点勉强的笑着说,「也是呢,没看过b他更JiNg的男人。」 「不过啊,岂豫哥其实也不一直都是这麽坚强的。」他又说,抿着嘴边还没有散去的笑纹,眼神却意味深长。也许是被他看得背後发毛的缘故,直到那天晚上躺在房间里、抱着从小盖到大的毛毯,我还在想像巫岂豫脆弱无助的样子。 意料之内的徒劳无功。童年、青少年、或是成年之後,那人在无数个我以为他会崩溃或是放弃的时刻,看起来再是疲倦,却依然无法将他与脆弱两个字连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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