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症患者的治疗方案(下) (第8/9页)
声音微微发颤。蜡液顺着rutou往下流个一两秒就凝固了,拖出短短的红尾巴,倒像是以前用墨水吹出的梅花。 子车明美名其曰刚才只是试了下笔能不能正常使用,随后又用一只手掌卡住迟池的嘴,让他无法闭合。 “接下来可能有些痛,要是难以忍受就咬我的手。” 随后他在迟池雪白的小腹上用蜡液开始写自己的“明”,迟池在他写第一划时就死死咬住了嘴里堵着的手,滴的时候烫感和疼痛都是一瞬间的,但变成笔画又将这种感受无限延长,他能感受到子车明写的每一笔每一划,疼痛也让他将其记忆的更加深,以至于形成牢牢的刻印难以忘记。但是疼痛总有尽头,过去之后蜡液凝固又是另一种感受。雪白的小腹被标记上了医生的名字,“明”的最后一划在没有凝固时往下滑了几分,最后停在了性器上方两三厘米处。 子车明实际上也就花了两三分钟,完成后将蜡烛吹灭放在旁边,满意地看自己的作品。等“明”完全凝固,他又带着迟池的手抚摸过这里起伏的肌肤,擦过凝固蜡液平滑的表面。 迟池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医生的所有物,被他兴冲冲地打上了标记,永远地圈住了。 又让迟枣参观了一下这个印记,子车明小心翼翼的将作品揭下,迟池小腹肌肤上已经印上上了“明”的红色印记,因为“明”的尾巴接近性器,子车明再谨慎小心还是让迟池被扯得痛呼了一声。迟池没有说他,倒是迟枣心疼得让他再小心点,子车明悻悻地没有解释,更加细致地往起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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