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他依然对我那段风流多情的过往耿耿于怀 (第7/10页)
知秋口活手活都很不错,但与我关系不大。极大可能是青春期男生对他的欺辱行为。他是姨父母家庭中的边缘者,为他洗浴时,我无意间发现他后背到手臂遍布着虐待一样的青紫与瘀伤,在我的盘问下他缩起肩,支支吾吾地告诉我,是表哥所为,说是在隐蔽的地方留下伤痕不容易被大人发现。 我没说话,而是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时,我才注意到他正偷瞄了眼我的上身,目光在立体分明的胸腹肌rou,以及裆部被水打湿而显得硕大凸出的雄性性征间徘徊,脸有点红。后来保姆也说,曾在许知秋床底扫到过些成人用书,我摆摆手,让她将书放回去装作无事发生。也正是这样一次纵容,许知秋爬上了我的床。 这之前,许知秋就有些一反常态。 在家中客卧,他经常只穿我的衬衫,散下头发,赤着脚在地毯上跑跑停停。面料薄得能透出旖旎瘦小的身形曲线,和不盈一握的窄腰。衣摆长到盖过腿根,摆荡着底下两条细韧纤长的小腿。 我有时忍不住笑,问他:“你把我衣服穿了我穿什么。” 他坐到我腿上,紧紧依偎着我的胸膛。手还不怎么老实地一抽我领带舌:“那、那你就当借我穿穿好不好?我不会弄坏它的。你就借我穿穿,借我穿穿好不好嘛。” 我支着下巴笑了声:“就这样?” “你最好了,你最——大方最大方了。最喜欢最喜欢你了。”他冲我眨动狗狗一样的棕眼睛,像在讨要喜欢的零食,眼底的可怜劲简直要漫出来,“人家,想穿,你的,衣服,求求,么么么。” 而我总是拗不过他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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