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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4/7页)
/br> 谢云流才清明不久的脑袋在他这声里重新烧成了糊。 ——不管了,先学师弟亲上一下再说吧。 屋外银装素裹,内室却烂漫如春,谢云流也弄不清他们是怎麽从个试探的轻浅亲吻演变成了眼下将人压在榻上侵城掠地的凶狠。原先挽着李忘生耳後青丝的巾带悄然落到了毯上,乌黑柔润的发便全迤逦委地,衬着半褪衣衫下堆云砌雪的皮rou,赫然一朵雨打的没骨海棠。 李忘生的手还攀在他肩上,长年练剑的指尖布满薄茧,谢云流却只觉这双骨节分明的手较任何柔荑都勾人心魄:「忘生……」 他怕羞的师弟似是想掩耳盗铃,自吻上第二回起就合了眼,只有不住起伏的胸膛和眼尾沁出的点滴鲛珠能看出几分意乱情迷。他不爱看李忘生落泪,纵使明白这泪并非出於伤心,谢云流依然执意要舐去那点晶莹:「忘生,别哭。」 「……师兄……」 李忘生在他珍而重之的吮吻中睁开眼,双颊绯若眉心朱砂,一对妙目眼波流转,笨拙地起身回吻他鼻尖:「替我解衣吧……」 他来时只在中衣外披了件外裳,谢云流本不觉有什麽,如今意会过来,面皮止不住guntang如沸。 怕是师弟一开始就想好了要与自己行这周公之礼,否则以他正经古板的性子,就是夜半见人也要穿戴齐整,又怎会如此随意? 搁在衣襟上的指头迟迟未动,李忘生眼底含着汪小泉,粼粼波光如星子闪烁,抬起脚踝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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