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补课 (第3/5页)

头发被抓成鸡窝，嘴里支支吾吾，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作为老师刘辉无可挑剔，一边耐心讲题，一边鼓励迷茫的陈凡君，还给他倒了杯水：“别紧张，最后这道题确实有难度，先休息一下，等会再学。”

    “谢谢刘老师。”陈凡君捧着水杯注视着刘辉，“刘老师您讲题讲得可真细，连我这么笨的学生都能听懂！”

    “说什么呢，你可一点都不笨，前面的题这不是都顺利解出来了吗？”

    “嘿嘿，那是老师您教得好！”

    陈凡君笑得天真烂漫，透出一种心境纯真的气质。刘辉被他感染，也忍不住发出笑声。在他看来，陈凡君只是个单纯来求学的学生，加上他长相漂亮，天生就讨人喜欢，在阳光照耀下就像个透彻无瑕的玻璃娃娃，心里一丁点脏东西都没有藏。

    笑过一阵，陈凡君眨眨眼，漫不经心问：“刘老师，您这么厉害，是不是傻子都能教会呀？”

    刘辉还是笑呵呵的，想都没想就答道：“不至于啦！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师，没有教育智力缺陷儿童的特殊资质。而且他们也有提供额外照顾的专门学校，像我这种普通老师是没法给他们教课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们也会和我们一样参加升学考试吗？”

    “唔，这有点难……有智力缺陷的孩子们很难像你这样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