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春霰初霁苔初现（想着主人自亵） (第2/6页)

兄撒来的暴雨梨花，左闪右撤，小脸涨的通红。像极了玛索小时候，跑在自己身后，一面叫‘哥哥等我’，一面拂去额上细汗。

    “欢喜。”楼奴出神，看着唐夜不觉笑了许久。

    唐无名叠手而坐，身微侧便将头靠在他紧韧腹上，“欢喜便多照顾她些。”

    “楼奴明白。”他应承道。

    如此静默良久，又闻细弱声音问：“那我何如？你可欢喜我？”

    乌阿楼怔忪。“楼奴不明白。”他垂眼低声应。

    唐无名不再说话。

    竹林再过春风一阵，迎面不减刺骨寒。

    稀罕这两天来没人扰，唐无名便领着楼奴与唐夜向父亲和唐老太太请安，一来二去，众人也便明白唐夜在唐无名这处是个甚地位。尽管唐门无有让外人作内堡弟子的规矩，但缘长老几个也不怎管唐无名行事——反正此人命不久矣，也造不成甚大势。

    下人见这光景，心中清明，唐夜房里被褥熏香也换得勤了，楼奴更是叫唐无名催来照顾唐夜饮食起居。

    傍晚，天披粉霞，云缀浅星。

    唐夜练罢武功便跟师父后边回屋吃饭，两人恰落座，楼奴便与奴仆几人携了茶水金盆上前服侍两人盥手漱口。唐无名眼梢神色淡然，接了楼奴手中茶碗，含茶水须臾又掩嘴吐去另一碗里。楼奴见他漱毕，丝锦浸了温水递予唐无名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