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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车 (第8/8页)

到痛和怕。

    生育,才是一个女人的不定数,是这薄情世间为了生物的繁衍,对一个年轻女人的压榨。她的身材开始走样,她开始尖叫,开始嘶吼,母性让她去妥协,去放弃,然后变成一个笑话。

    她不要这样。

    靳筱从落了座开始,便闷着头看起书,她真的想起了事情,便打着看书的由头,纵然四少瞧出她又心事,也不好打扰她。

    列车在日落时分到了站,漫天粉色的晚霞,衬着黄昏最后一抹日光的橙。日落像一场敬业的谢幕,有一点要把圆满落实到最后一个休止符的意思,然后便是静谧闪烁的星光了。

    窗外的站台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叫卖的小贩。北地的口音时不时从窗外传进来,是粗粝的,质朴的,那是信州城码头做苦力的壮汉,是韶关丰收时帮手的短工,是跋山涉水去大户人做奶娘贴补家用的女人,最熟悉的乡音。

    那便是封州了。

    “煮毛豆,或者烤地瓜,那是平民在列车上的饮食。有运气好的,能花几块钱,买到一只香喷喷的油鸡。可若遇到了黑心的小贩,列车一开,打开包裹的玻璃纸,发现其实是一只小小的鹌鹑,或者干脆偷换成了烤乌鸦。”

    参考了《民国列车餐》/《今日文摘》

    .85nian/shiye/38247.html

    文中关于生育并不代表本人意见

    妈咪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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