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留余庆(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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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余庆(五) (第3/7页)

—留着她,没准可以作为一个要挟裴容廷的人质。

    银瓶却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只是听他那轻佻的语气,像是亵渎了她和裴容廷的感情,心里很厌恶,于是别过了脸不去看他。

    她的侧脸被烛光映在对面墙上,影影栋栋,不甚清晰,却也能分明看见柔和的下颏,细直的鼻梁骨。

    祁王恍然岔开了神。他无端想起恢复意识后第一次睁开眼,也是一个晚上,她站在床边查验他手臂上的伤口,留给他一个侧脸,垂着头,眼睫低垂,一缕碎发拂在她脸颊。

    寂寂的刹那,她脸上有担忧而小心的神气,穿在蓝夏布短衫里也一样有种端凝的气度。

    除了幼年时的母亲,再没有nV人对他显露出这样的神情。

    又过了两天,祁王终于不成天窝在屋里看地图了,转而时不时在房顶上待着。

    银瓶自从上次不欢而散,疑心他根本就是个酒囊饭袋,索X自己思索脱身的办法,不去管他,态度b平日更冷淡了。

    桂娘和全子隔三天来一回,借着上山打柴的由头,给他们带点吃食灯油。这天却一直没见到人影儿,银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免有点忧心。

    傍晚时她在庙后的矮树枝上晾手帕子,忽然身上被打了个小石子,她知道这是祁王新发明出的叫她的方式,不想理他,抱起泡着手帕的木盆往殿内走。

    可祁王随即下了屋脊,从梯子上跳下来,一把抓住了她。

    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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