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隔窗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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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窗语 (第7/8页)

张起来。她还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两句,却又听裴容廷低声道:“还疼么。”

    银瓶愣了一愣,明白过来,登时红了脸,反剪着手低头道:“不、不疼了。”

    裴容廷没再说什么,瞥了一眼桌上的一只白瓷盅子,银瓶忙还当是大人吃了药漱口,忙捧起来揭开盖子,却忽觉喷香扑鼻,再看时才知里头是一盏红枣燕窝粥。

    银瓶不解,看看裴容廷,只见他仰颈吃尽了那碗苦药,留给她一句“快吃了罢。”,整袍起身便出了梢间。

    看样子……大人也不像是生了气的样子?

    银瓶稍稍放了心,她本就是有点记吃不记打的X子,吃了燕窝粥,又小心过了两日,见裴容廷对她一如既往,也就渐渐忘了这茬儿。每日晚间虽和大人同床共枕,那裴容廷却只和她温存一阵子便罢了,未再与她行房。

    银瓶不免在心里坐实了裴容廷身子亏虚的猜度,虽稍有遗憾,但想着他待她的好,倒也并没太放在心上。

    这一日傍晚茶房照例送来药盅子,裴容廷在里间罗汉榻上看帖子,银瓶就在一旁解九连环玩。她正苦恼手里的小铁环,余光瞥见裴容廷揭开那瓷盅盖子,却没闻见那浓苦的药汤子气息,反有种淡淡的甜香,不免好奇道:“大人今儿换了副方子么?怎么这药这么好闻!”

    裴容廷顿了一顿,忽然仰唇笑了。

    他端起盅子来,吃了一口,缓缓道:“傻子,这不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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