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20200718 (第3/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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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舒笛第一时间不是确认，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告诉程之衔，他多此一举，他耽误自己时间了。

    上车后还没等舒笛解释，程之衔那狗脾气也噌一下点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脾气这么差了。

    失落感惊得舒笛不自觉瑟缩。她错过了很多程之衔的重要时刻，也亲手推他到现在这副万劫不复的，悲观极端的隐X状态。

    看桌前两人渐入佳境，她给程之衔发消息，没等按下发送键，便接到他的电话。

    她出门接电话，抢先说，“对不起。”

    程之衔问，“你指哪件？”

    舒笛音量变小，“早上吃饭。”

    那边默了两秒，低沉出声，“怪我，当时没跟你说清楚。”

    梳理内心是一件长期事情，舒笛急也没用。听那头打火机咔嚓一声，她轻声道，“我之前看过心理医生，我知道我现在很混乱，容易在小事儿上分不清好坏对错。你再给我点时间。”

    程之衔轻吐一道烟雾，r0ur0u眉心，轻声开口，“舒笛，我他妈就没怪过你。自信点儿，心里别有疙瘩。”

    “那你开那么快g嘛？”

    “钟嘉诚有事儿找我。”

    舒笛才不信，“你还YyAn怪气。”

    这小没良心的！

    程之衔提了也生气，“你但凡哄我一句，我会跟你YyAn怪气？”

    x1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