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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胡言乱语 (第3/8页)
裹着浴巾出来,看见他站在客厅落地门前抽烟。 黎有恨走过去,他便把烟掐了,低头和黎有恨接吻。 就在沙发上,他还是把黎有恨压在下面,从背后进入。黎有恨一直喊疼。哪里会疼,扩张了那么久,还流水,明明一个劲儿扭腰,屁股也抬得高高的,肩膀耸起来,只有腰背塌着,像弯月牙,或许是雪山上一洼沉陷的天池,往里瞥一眼,白透的皮肤似乎都能印出樊寒枝的脸,臀rou的震颤仿佛漾开的涟漪,一圈一圈荡到心里去。 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据为己有呢?吃掉吗,一整个吞进肚子里。永远藏起来。 黎有恨还在说疼。 他有些不耐烦,俯身,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口咬上了他的后颈。 黎有恨惊叫起来,挣扎着,被更用力地缠住了。樊寒枝很粗暴地从后面顶上来。沙发脚摩擦着地面,吱吱作响。他想逃,但窒息和疼痛编就的网已经束缚住他。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在一条船上,并不与狂暴的风雨搏斗,船头被浪掀得跃起来的时候,借着旗杆上一点亮光,窥见掩在海浪下的一头巨兽。他在与它搏斗。一个不留神,那巨兽的尾巴已经拍上来,打碎了船身,横扫甲板上的一切,冰冷的尾卷起他的身体,坚硬的鳞片刮擦着皮肤。一头蛇。幽绿的眼睛和鲜红的蛇信。紧紧缠着他,要他死。 但是樊寒枝却很缱绻地念着他的名字,吮着他的耳垂黏黏糊糊地喊“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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