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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65/65489/6740380.html改变 (第7/9页)
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所有卷入其中。怨不得柏拉图说欲爱是个古老的诅咒,注定使人不完整。 分离的口腔拉出连绵的银丝。展禹宁近乎麻木,偷偷在心底为这一刻的背德乞求赦免。 谢云暄扣住他的肩膀射进展禹宁的身体,吻又一点点变冷,像盛宴之后的不得不散场的遗憾。他知道谢云暄也明白,无论怎么做都尽不了兴——找不到欲望的尽头,因为这个尽头是无法达到的。 然而即使这样,谢云暄依旧执拗地在展禹宁第三次开口前将他转过去,换后入又重新插了一次。 视线一会颠过来,一会倒过去,不知道多少次,射精后大脑的那阵空白让展禹宁觉得自己好像醒一阵睡一阵,但没法真正安宁一会,因为谢云暄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展禹宁趴在枕头里,呼吸变得跌跌撞撞。 “我不能再做了...” “...老师,我很想问你,你要做好老师,但为什么不愿意去爱学生,却同意和学生上床呢?”谢云暄对他的话置之不理,从背后抓着他的两只手狠狠往里cao干,自顾自地说道: “因为上床对老师来说算不了什么,就是和不爱的人上床也无所谓,对吧。” 展禹宁被顶到不自觉流泪,他往干涸的嗓眼里灌进一口空气,垂着头奄奄一息地喘气。 “没关系啊,我不在意的。谁让老师是我的老师,谁让我爱老师呢?所以对我这样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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