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futa,,人外,骑乘,T批) (第7/19页)
微弱的咕唧水声在苞唇互相挤碾之间涌出来,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般亟待爆浆绽放的湿润rou谷大开门户,露出其间乱颤着的石榴蒂珠与透着红潮的rou径,连带着薄纱上粘连着爱潮银丝。 你涨红了面色,不自觉有些耳热,又生怕在张修面前展露出羞愤的情绪,支支吾吾一阵才无可奈何埋怨他:“……你总是这样。” 他并无道德,也无伦理,凡是能让他察觉到自己得利的,他便不择手段要得到,凡是能让他抓住的人性欲望,他就无限放大捏住七寸。 “文郎不想要吗?”他的眼底很混沌,但睁大故作无辜后便有一些残忍的天真。 你眼眶发着薄热,如同被灌饮下桑落酒般微醺,脑袋有些发胀发沉,眼前的画面比雾里看花更朦胧几分,连带着双腿都有些软。 他轻笑一阵,慵懒地躺倒下去,霜白长发与锦丽披挂铺了一桌,滑落桌角,与祭坛交相连融,好像作了一具华美的贡品。他一双光滑裸露的长腿一下又一下前后彼此磨蹭着腿根间的软rou,膝盖碰在一块,腿根镂出一片三角的凹陷。 在那里,张修幽深湿热的谷壑中央,肥软的rou唇紧密地贴附蠕动着,于正中间凹陷下去一道深邃的rou缝,尖端敏感的rou蒂被腿根柔韧的莹白软rou摩擦过,连带着腰身一并向前挺颤,期间还发出故作吟喘,浮夸又失真,你却忍不住被勾住了心神。 他将双腿徐徐打开,丰腴的腿根被他肆意的动作扯绷得发紧,使那片肥yinrou花坦荡荡敞露在你面前,rou缝与屄唇染上诱人的嫣红,正yin熟地皱缩不止,从微张的xue洞中挤出一汪要流不流的春潮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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