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阉礼 (第4/6页)
桌,一个像我一样浑身赤裸的男人坐在斜对侧,正抬头看我。? 他是我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有着蜜色的皮肤和一双极为稀少的紫罗兰色眼睛,灯光淌过他浅金色的短发把轮廓美妙的肩臂和挺翘的胸肌投射到我的视网膜上。 出门前我并非没有赤裸着撞上其他人的预期,但是这间房间和房间里的男人处在这样一个见鬼的地方,天之主啊。 我的赤裸使我面红耳赤,但对方似乎对此泰然自若。气流振动声带,他的声音在圆厅里回荡。 我对于他到底说了什么毫无印象,我只记得我那天像是初入教廷的孩童第一次听管风琴。但他大概是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我还记得自己像一个头一天在军校受训的童子鸡那样大声又尴尬地回答:“我叫托马斯。帕里斯,你好!” 紫罗兰色眼睛的帕里斯回答我:“我暂时叫你新人,你显然还没有被赐名。” 我没理会这句话,问了一个监狱里的人头一次打招呼会问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方埋头看书:“公爵大人首肯了我的请求。” 荒诞得我不希望听懂,但大脑已经自动地分析起这句话:他很可能自愿做了主人的奴隶。其次,称呼主人为公爵大人,他大概是主人的家臣。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沟通欲其实是求生欲的体现,也许在看见床旁吗啡时我就接受了命运。总之,我接着问帕里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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