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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该发生的事实早已不可更改。 如果石云雅伤害到你,那不能怪我,怪就怪你天生将不得光的X取向和受nVe成瘾的暗癖吧。 期中考试结束的当天,我向学校请了假,独自逃离临州回枢城。 一方面是为了杨纯,我得重新整理她的遗物,另一方面,和喻舟晚保持距离便不会横生没用的同情心,徒增烦恼。 外婆去舅舅家住一阵子,这间弥漫着霉味的小屋里仅有我一个人。 我从打包成捆的杂志底下cH0U出泛h的收纳箱,杨纯生前特别嘱咐了哪些是该烧的,然而外婆伤心过度,舅舅舅妈无暇顾及,因此除了衣服烧给了逝者上路时穿,其他东西都在。 结婚证也在,杨纯本来打算等出院了身T好转些许,就和喻瀚洋办离婚。 后来,她再没下过床,单薄的一条命迅速凋零。 我打算回去核实一下石云雅和喻瀚洋领证的日期。 即使喻瀚洋等杨纯咽气了才去领的证,那也算无缝衔接,恶心一下石云雅还是够用的。 我给一部掉漆的旧手机接上电源,它充电口坏得不行,必须要维持特定的角度才能使它屏幕常亮。 交完话费后我重新登录了杨纯的社交账号,把她的聊天记录翻完,没找到有用的消息,相册里只存了我小时候的照片和工作记录,没有其他东西。 从口袋里m0出振动的手机,我开了免提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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