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贰 (第3/5页)

可限量呀！」

    「我不否认确实有这层关系。」汪直沉声说道：「然而，英子，我改变了原本的计划，以至於收不到任何成果，反倒还得接受娘娘的惩罚，又是为了谁？」

    「那我还真该道歉，坏了汪大人的好事。」英子厉声说道：「还请汪大人以後离我远点，以免坏了您的大好前程！」

    汪直目光Y寒地瞪着她：「但愿你真是这麽想的。」

    「真，不能再更真了。」英子怒吼，大步踏出门外：「汪直，我才不希罕你呢！」

    「砰」地一声，身後的门板被汪直重重摔上。英子昂首快步绕过了几个回廊，在看见灯火後便再也按捺不住，缓缓地软倒在地。

    「汪直，我才不希罕你呢……」失去意识前，她最後叨念的只是这句话。

    ***

    「是你杀了我？」余妍芝浑身是血，Y狠地瞪着英子，宛如逃脱地狱的恶灵。

    英子不住颤抖：「不……不是我，我只是穿了你的衣服……」

    余妍芝凄厉地笑着，笑声刮得英子耳膜生疼，火焰围绕着她与英子燃烧着。英子全身泛软，只能摀着双耳跪倒在地，一遍一遍地呼唤着那个绝不会出现的人……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