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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算了,他才多大?你就放他去什么闯荡历练!” “他三岁刚拿得动枪就习武念书了,已经酝酿了足足十年,你就别担心他了,这次历练也是他自己的想法。”披了件灰色袍子的壮年男子安抚道,又讨好似的给女子揉肩膀。 “说的什么话,他才多大?”女子不吃他这一套,柳眉倒竖,随后又陷入回忆,痴痴的念叨着,“我的炎儿那么小小的,小小的一个,你怎么狠的下心?不久前他还在地上爬。” “你那小儿子,同龄人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满天乱飞了,亏你还记得他爬。”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为没用露面的小家伙说些话,试图让这位母亲能放下心来。 “就是,娘亲可不是忘了,小炎子的轻功可俊了,在老宅的破瓦上都发不出一点儿声,比那些讨食的野猫都要轻巧呢!”一旁站着的青年也帮腔道,给自己弟弟争取一些信任。 “老宅?厉儿,你莫不是又带弟弟去胡闹了?”妇人目光一扫,只看得那青年噤了声,不敢再说什么。 “阿蛮,你就放心吧,炎儿他可是连牧兄和药老先生都称赞不已的练武奇才,说是那些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客也不见得比得过他。” “就是!老三现在打人可痛了,之前那个混蛋柳席不就是,他只拿了一个笤帚就把人赶跑了,现在那笤帚可是都咱称作‘哭丧棒’哩!”青年又一次附和道。 “你娘的鸡毛掸子,打人也痛!” 妇人没好气的盯着他。青年讪讪地笑了笑,当即捏住了自己的嘴,表示不会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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