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母亲解语，女师隐素...) (第7/10页)

偏……这些我不屑的东西，反倒为我开了如今的生路，令我衣食无忧。”

    “……”林隐素未言。须臾，她将手边的《女论语》用力一丢，甩到烛台边上，只见火光一晃。

    谁知这一教，她就越来越有兴致，现在正在兴头上，哪怕怀孕了，也压根不愿意停下。

    谢知秋坐得笔直，问：“我是不是该拿回去还给贾先生？”

    谢小姐照例去见林先生。

    “谋生罢了。”林隐素道。“可容女子谋生的行当屈指可数，我既无田产，又无积蓄，娘家早已不可归，夫家已是一座空屋。难道果真一辈子赖着你们这些好友接济？我唯一的特长便是读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于我而言，这已是难得的好出路。有人聘我教什么，那就教，没什么可挑的。”

    林隐素望着香线青烟，静默半晌。

    如今，谢小姐唯有在母亲教她写字的时候，她才能再见母亲露出过去那般温柔无虑的笑颜。

    她凝视母亲的侧脸，想了想，用毛笔也慢吞吞地在母亲的胳膊上画了一个圆。

    谢知秋想了想，道：“这些字帖里有不少是贾先生给的，让我自学用。“父亲说贾先生马上要参加乡试了，最近都在备考。“先生最近好像写了很多文章，因此室中相当杂乱。许是整理给我的字帖时一时不慎，将这篇自己的文章也夹了进来。”

    这回亦是如此，不过一刻钟，林先生便让她休息，自己闭目养神。

    言罢，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