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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里面的两扇肺叶干瘪、又膨胀。 于是阿然也和罗兴一般痛苦了,他无助地呼着气。 193. 而林哲庸看见阿然滚开了,知道罗兴暂时不会被擀面杖cao死了,又变得温顺起来。 他垂下长长的驴颈、垂下长长的睫毛,用毛哒哒的耳朵蹭掉罗兴额头上的冷汗。 林哲庸嘴唇娇嫩如紫罗花瓣,湿润的柔软。他用柔软的嘴唇贴紧罗兴的脸颊,低低地、温柔地叫了一声,“昂———” 每一次都是林哲庸在帮他,所以这次林素素偷吃粮草而引了阿然的怒火,懦弱的罗兴终于鼓起勇气帮忙,而代价就是被擀面杖干到晕厥。 罗兴眼睛里漫溢着泪水,不知道是后悔还是疼痛,他哆嗦着嘴唇吻了一下林哲庸的驴头,说:“谢谢……” “你”字尚未出口,大难就已临头。 反应过来的阿然面孔气得发紫,拎着鞭子就要抽死这头敢冲撞自己的驴。 那鞭子的倒刺上还带着林素素的血迹。 林哲庸绷紧了身子,但仍未挪动,任由那鞭子一下下抽在自己的躯干上,泛起白的鞭痕,翻起红的皮rou。 阿然的眼睛都瞪得鼓了出来,他一边抽打,一边捂着胸口咬牙切齿地大骂,“那头疯驴发癫,你也跟着闹,是不是想死了?还要它拉磨,我不敢收拾它,但你这么没用,还不敢收拾你?” “是不是想死了?!”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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