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殿下可怜可怜我吧。 (第6/7页)
远在东南的舅舅,可秦家却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见他面露动容之色,秦鸣筝得寸进尺,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温柔的亲吻从眉梢起始,细细密密地啄过眼敛,滑过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亲热贴近再稍稍退开,反复数次不亦乐乎,动作间不带几分情欲,更像是这寒冬里无言的慰藉。 等到秦鸣筝亲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这椅子就巴掌大点的地方,李开景不想跟他挤,站起身要去点灯,却冷不防被他拉过手腕,抱着坐到了腿上。 秦鸣筝按住他挣动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一路上都没见到人。” 这话一出,李开景果然安分了。清场的事情被人拆穿,他既无可辩驳,也不想承认,干脆垂着眼眸装聋作哑。 秦鸣筝将下巴抵在他肩头,目光扫视过案上散落的纸页,毫无自觉地拾起一张,拎到眼前就看见了陆云知的私印。 天幕已然黑沉如渊,那点朦胧的月光不足以让人看清纸上的内容了,但秦鸣筝问都不用问,又把这封写满鸡毛蒜皮的家信放了回去,漫不经心道:“想做皇帝了?” 大过年的,谁家外甥会清退旁人,躲在书房里怀念远方重权在握的舅舅?这黑灯瞎火的地儿只适合考虑阴谋阳谋。 但凡此时有人偷听,这一句话就能要了两个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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