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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

    他磕巴了一下，想好的说辞全忘了，蒋琛说：“早。”

    于望思绪回归道：“那个……我把床单洗了，也晒了，但是……”

    他犹豫了一秒：“那个床垫有点沉，我自己一个人扛不动……”

    蒋琛说：“不用管，放着吧。”

    于望说：“今天太阳挺好的，搬到阳台上晒晒吧……杀，杀菌。”

    蒋琛：“……”

    蒋琛看他坚持，没说什么，挂了电话。过了会儿就出现到家里了，进家的时候于望正在吭哧吭哧的费劲拖呢，那是个两米多乘两米多，将近五十公分的巨重床垫，睡起来舒服又畅快，是蒋琛定制的国外品牌，造价高昂，用料厚实，蒋琛脱下西装外套，卷了袖子就过来扶着了，于望看到他惊喜了一下，说：“你怎么回来了。”

    蒋琛说：“你扶着后面。”

    两个人找了个相对省力的姿势，有了蒋琛的帮助后床垫被成功放在阳台上。于望看着那一处几乎不可见的浅色痕迹说：“抱歉啊。”

    蒋琛说：“没事。”

    他转身进屋，于望跟着他，对他特地跑回来一趟有些惊讶，也有些开心，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觉得自己那一通电话打的没什么脑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又让他帮忙。蒋琛说：“吃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