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号末班车（四）（r） (第4/13页)

苏苏吵嘴的小李率先败下阵来，回应道：“她呀，经常不在办公室，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

    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凑到归暮之耳边小声地说：“听说她是王副总的情人……”

    “又跟小暮说什么悄悄话呢？让我也听听。”苏苏不满地说道，也凑了个头过来，Lily清咳了一声，吓得两人顿时不敢说话。

    Lily白了两人一眼，严肃地说：“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少八卦，多做事。”顿了一下，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正对着归暮之，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他心底默念着Lily的口型，她说的是：

    “隔墙有耳。”

    公交车内

    归暮之坐在跟昨晚一样的位置，前排第三个，抱着公文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车厢里的人。

    昏暗的车厢里，他们跟他一样，坐在跟昨晚同样的位置上，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

    偶尔会有微弱的灯光，从车窗外照射进来，勉强看到，没有被衣物遮挡的皮肤，皆是一片惨白，

    唯一不同的是，车的末尾，多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窗外有光一闪而过，没有被头发遮住的下半张脸，像有人在拉扯她的脸部肌rou，嘴角裂开至诡异的弧度——

    竟是一直在笑！

    凉意蔓延至全身，归暮之收回打量的视线，低着头不敢乱看。

    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