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六十四 (第3/14页)
一位太太掌握着,他的一些私人投资周转不开,可能依靠了赵小姐援助。 我不免替赵小姐担忧她的那些珠宝手表的下落。也不是不可能。去年她摔伤,原因不明不白,过後又疑似不见了一只新表。 我打了赵小姐的电话,始终拨不通,不论她的家里或者工作室,连舞蹈教室那里都是没人接听。想了想,我改而拨赵宽宜的号码。 那头响了很久才接通,倒不是他,是范月娇。她委婉地告知我,赵宽宜正在开会,大概两到三小时内不会结束。 挂掉通话,我点了一根菸cH0U。从知道新闻後,整天都是不禁这样子地心神不定,不能专注在一件事情。 总觉得现在情形已经很坏了,彷佛要有更坏的发生。 直到傍晚离开公司,赵宽宜一通电话都没有回覆。 我驱车回去,半途想一想,便绕道开往yAn明山的方向。杂志里拍到的地点并不包括别墅那里,主要在赵小姐位於市区内的公寓。况且,别墅区外围有管制,记者应不至於埋伏在那里。 到了赵小姐住的那幢别墅前,周围静悄悄,这时候一辆车也没有。从外面的铁栅门看进去,只见房子那里一片黑。大概有窗户的地方都挂下了帘幕。 我下了车,上前按门铃。 对讲机发出呲呲地两声,才传出一个低微的妇人的声音:「请问是哪位?」 其实这种对讲机对内是可以看见影像的,我略凑近,好让对方看清楚一些,一面开口:「霞姐吗?是我,程景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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