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10/12页)
下人软软的耳廓,他靠上去再问一次:“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东西。” 暖湿的气息打在那人颤抖不止的皮肤上,那人还没清醒过来,唔嗯几声不得要领。 将军见他不予理睬,又加了根手指在里面施了力,那人发出了猫一般粘腻的叫声,双腿也缠紧了将军的腰腹,呜呜咽咽地说着: “不、不知道,你,继续吧,好、难受。” 将军见那人强装镇定的样子,冷笑一声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沾着粘腻的食指扣上上面的银环扯了一下,不出意外得了一声绵长的尖叫。还没等祭司从刺激中缓过神来,guntang的硬物便挤进他的腿间,一双宽大的手掐着他的膝弯,把双腿并起来,抵着银环开始上下cao弄。潮水淋在上面,粘腻的触感放大了瘙痒的感觉。那人的绿眸也盛满了水光,空洞地望向绣着金线的帐顶。 临末了,将军便掐着那人通红的腿根,挺起腰放出来了,而后就俯下身紧紧抱住,等那人的心跳渐渐缓了,才靠着那人的脖颈,开口道: 他们在哪儿。 怀里的人抬手轻轻地擦了一下混着汗水、泪水还有涎水的脸,还是用沙哑微弱的声音回答: 在朱南,他们明日要过坤山,去的是南安邦。他们带的人很少,但东西多,走不远的。 将军听罢,也没有回应,只是从妆台的柜屉拿了条帕子,给祭司擦净了身子,点了安神香,最后熄了烛火,临到门口了,他听到了一点细不可闻的问话: 要等你吗? 将军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会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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