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夏(骨科)_谢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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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生 (第4/6页)

了。

    他麻木地看着泪眼朦胧又去找酒的母亲,所有的话堵住了嗓子。

    他狠狠地踹了下门,然后垂头走到客厅熟练地照出碘酒绷带,给自己包扎。

    ……

    所有的人都有一个极限,无论是愤怒还是喜悦,当它到达一个顶点后,迎来的就是无尽的麻木。

    谢生在发现母亲躺在浑身是血的浴缸里时,所有的情绪到达了这个峰值,他所有的愤怒都变成了迷茫,伤心和难过也消失了。

    这时,蒲明再次出现了,他穿着一看就很昂贵的西服,打着一把黑sE的伞,苍白如刀刻的五官混杂着温和与冷漠,与墓前照片上taMadE温暖笑容截然相反。

    蒲明对他说,“你要跟我去S市么?你会获得b现在好上很多的生活,但你暂时得称呼我为舅舅。”

    谢生记得当时回了句“滚”。不久后,他就被送到了姑姑蒲曼丽家里去了,跟姑父改了姓,成了姑姑的儿子。

    他觉得也挺好,他对蒲这个姓氏早就觉得恶心了,能跟蒲明切断关系再好不过。

    可谢生并未如愿,从那以后,蒲明倒是时常回到县城找他了。

    跟他说在省城开了公司,说让他考什么大学什么专业,以后好管理他们的家业。

    谢生对此嗤之以鼻,这跟他妈那一家子说的话一样,全是P话。

    凭什么他们多年不管不问,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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