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非无菌C作 (第3/7页)

  「原来你偷病历的习惯还没改。」曾亦勳踩住一张照片，鞋底碾过照片里林佑松cHa0红的脸，「当年解剖室的监控纪录，你复制了几份？」

    林佑松後退时撞翻标本架。玻璃罐里的婴儿标本睁着空洞双眼，脐带上挂着写有「CMDH-A34」的铁牌。他终於看清那些病历编号的规律——CMDH代表明德医院，A代表存活率，数字则是??

    「器官移植等待序号？」他哑声问道，脑中闪过患者x口的条码烙印。

    曾亦勳解开衬衫第三颗钮扣，露出锁骨下的手术疤痕。那道伤口竟与林佑松後腰的疤痕形状镜像对称，如同被同一把柳叶刀划开的YyAn模。「你偷走的东西，该还给我了。」

    林佑松的背部贴上冷冻舱门。曾亦勳扯开他白袍腰带，金属扣环在地面弹跳的声音像是心电图的乱波。当男人的手掌贴上他後腰疤痕，某种电流般的快感突然窜上脑g——那是五年前被植入的生物晶片产生的副作用。

    「住手??」他的抗议被吞进医疗舱启动的机械运转声。曾亦勳单手扣住他双腕拉过头顶，用静脉注S软管缠出复杂的绳结。

    「现在是术前检查。」曾亦勳咬开戊巴b妥钠的瓶盖，针尖挤出淡hsE药Ye，「你最好如实回答——」冰凉的针头滑过他第十二肋骨，「当年复制的监控档案，藏在哪个患者T内？」

    林佑松的瞳孔急遽扩张。急救铃声突然穿透地底，冷冻舱萤幕跳出紧急通知：「A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