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牲祭 (第4/7页)

快就好了。”他辨不清庄清砚眼里到底是怜惜，还是目的达成的得意。

    好，我会努力坚持。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拍照前，庄清砚花了两分钟时间，娴熟地用绳子把狗奴绑在地毯中央的黑色架子上。迟宇的手被吊在高处银环里，躯干部只有后背支架作倚靠，整个人呈歪扭的“T”字状。

    一切准备就绪，安内克指示一号二号按他的创作思路遮光打光，又在YAN绕着狗奴摆姿势，或佯装挥鞭时予以站位指点。

    等这套照片拍完，迟宇被摄影棚灯光射得头晕眼花，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辛苦你了。”庄清砚站在A间门口和安内克告别。

    “今天您和您的狗奴比我更累，YAN。”安内克下意识抬手，想拍他的肩，却在触碰的前一秒将手收回，改为捏自己耳垂。

    “如果这次作品效果好，希望‘束’能和你达成深度合作。”庄清砚预判。

    “没问题，荣幸之至。”

    79

    许舒开门进入A间时，庄清砚才刚刚把迟宇左手的镣铐打开。

    “清砚，我回来了，”他看着满身油彩的二人，表情迷茫，“你这是……”

    庄清砚暂停手中动作，把围在腰间的浴巾解开：“刚为‘束’拍了最近活动的海报宣传图。”

    许舒呼吸一窒，可不经意瞟到迟宇，脸上又铺起一层阴雾。

    “不知海报最终效果如何，但我对安艺术家的身体彩绘还算满意。”庄清砚将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