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附在影子上的背後灵 (第14/17页)

失望！」

    「那还真是抱歉，还有，不是说了欠揍路线不适合你吗？这该不会是在模仿你的伴侣吧？」

    「模仿」，她开始了紧抓着这一个词不放，她的眼神不断游移，严洛科这时准备好，随时让她闭嘴的抱法，b平常更仔细看她，再次失控，不要说乘客，他自己都受不了。

    眼神游移，好像也有什麽东西也跟着游移。

    「你知道吗？艺术睡眠的三大学派，有一个唯一的共识，你想听吗？」

    「我可以说不想吗？」

    还有能力开玩笑吗？这心智真是强大。

    1

    「艺术睡眠的艺术和能力跟X格、个X无关，明明关於X格的议题相当复杂，他们也常年得不到共识，但是学者们可以一致得出同样的唯一共识，我认为这相当可信。」

    「这代表什麽吗？」

    严洛科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杨哥纤细的肩上，「这代表事情永远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拿起手机，拉开距离作势要拍摄，镜头把杨哥的全身纳进去，「让你的眼球上下左右移动。」

    她照做了，很好，拍摄成果很bAng，他把拍到的画面给她看。

    「每当我的眼球移动，影子上的小指也会跟着移动。」

    杨哥这时候笑了，b之前任何一种笑容都还要开心的笑容。

    「这的确是透过某种程式运作的机械手指，你有个奇特、微不足道，几乎毫无用处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