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蓓莉亚综合征(NP高干骨科)_二十三、探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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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探索() (第3/6页)

N来一次就更好了。

    她想,那个内心痛苦纠结,自我批判到为她吞下两颗避孕药的谢予淮,才是最有趣的。

    这样的思维模式,在谢舒音的人生当中是一以贯之的。这些年来,许许多多次抉择都是被她这么轻描淡写地给做出来,譬如在斛思律的事情上,她选择介入他的婚姻,成为圈内千夫所指的小三,并不是因为她喜欢斛思律——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脸,也不是因为她喜欢当小三。

    谢舒音是这么想的:当她被批判的时候,人们会不会一并带上她的母亲呢?

    她并不觉得做小三的nV人应该被批判。为一己之私抛弃孩子和父母的人才应该被批判。

    季宛骂她不学好,给谢家丢了人,她就微笑着回:“对不起,mama,因为我是小三的nV儿,我从小没人教养。”

    这一回,终于该轮到mama痛心疾首地审判她自己了吧?

    其实谢舒音并不是更厌恶母亲一些。父亲和母亲,在她童年的参与度是一样的——平等地接近于零。而她兴许是因为姥姥和姥爷的缘故,额外对母亲多一些情绪化的期盼。

    小时候的谢舒音总觉得,母亲在外人家里住着,心里得多念着她一些才行。哪怕不记得她,姥姥和姥爷还在这呢。

    在审判与被审判的道德怪圈里,谢舒音永远也找不到她自己的位置。她不是nV儿,也不是meimei,她只是使人觉知并悔悟的福音书,是十字架上垂下的绳索。等到所有曾与她刻骨纠缠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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